关评,老年人杠不起。

归去来兮(一)【蔺苏 HE】

好喜欢邪魅的黑鸽呀,ooc得恰到好处,电视剧里没有描述黑鸽的一面,但是能对付秦般弱的怎能是天使,我之前也说鸽主为了宗主是可以不择手段的,因为如果对其他人他的原则宗主替他守着就行了,而对与宗主相关的事情黑鸽没下限的,这里写出来了23333

Arwen's Vigil:

为蔺苏圈增加点人气,好几年没写字了,于是语句也不会了大纲也乱了,大家就权当做看个热闹吧。中篇,努力填坑,保证HE,妹子们多多支持和包容,谢谢啦!

那时,琅琊山上那些但凡上了些年纪的灵仆们,每每看见他们的小阁主一身素衣吊儿郎当中又带着那么些出尘脱俗地味道从他们眼前飘过时,总是感慨这钟灵毓秀的小公子呀,大概是这琅琊山上几百年不知哪里聚了的仙气给化了人形,再来这红尘历练一遭。

“瞧咱们的这位小阁主”,其中一位捏了捏又白又花颜色有点像花猫的胡子,一本正经地说“瞧瞧这小阁主长的一身玲珑剔透,英气勃勃,偏偏那心智还是这世间一等一的绝顶聪明,学啥会啥,心有七窍,慧根不浅,学啥会啥,不是谪仙那也是个快化了仙的半仙妖精。”

底下众人望着这位胡子像花猫的老者,再回头看看他们这位弄得一身黄兮兮鸽子粪跟着一群鸽子群魔乱舞的小阁主,齐刷刷地点头称是。

可惜这人啊,总是说变就变,就像小阁主变成了少阁主,谪仙变成了月半鸽子精,这也不是人之前能意料地到的。这不之前还想着这位小阁主长大成人之后什么文韬武略、星象医术、奇门遁甲、九章算术、琴棋书画乃至农田水利等等,必是无一不精无一不晓,若是都给这些排个榜,那不是榜首也该是榜眼。可众人怎么算都没算到他们这位少阁主,“懒”字大概也是出类拔萃的,除了医术和武功,貌似什么事儿都是马虎混了个大概就可,一旦满足了好奇心便扔了立马找下一个,用他爹的话说,就跟他找姑娘似的,看见美貌的姑娘便丢了魂,见一个爱一个,可是真快要追到手了却脚底抹油溜地比谁都快,也不管后面姑娘咬碎了银牙还是哭花了妆,折扇一摇,宽袖一摆,一眨眼见就只剩下依旧潇洒还有些微胖的白影。

可是人家就是聪明啊,就算是学的再不走心,跟旁人比起来照样是碾压一片,不算精通可离精通也就差那么一点了,就跟快亲上了对面姑娘的芳泽却总隔着那么丢丢的距离。生气么,嫉妒么,别人用一辈子学来的都未必如这位吊儿郎当放浪形骸的公子哥儿学那么一会儿来的好,“没办法,本少爷就那么聪明!”这位涎着脸皮丝毫不知谦虚为何物的少阁主扇着折扇,摇着比折扇小不了多少的脸,用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懒洋洋地说到“你有什么办法——认栽喽~~~”

那声“喽”字拖地声音可长,可偏偏人家嗓音又好听,脸盘吧大归大可是一点儿都不妨碍五官的精致,一双桃花眼笑眯眯地朝你看啊看的,讲的话虽然粗俗却又挺在理,那一股气儿便憋在胸口发不出,再想想看就算发作了也打不过对方,嗯,就算叫上帮手也未必打得过这个妖孽。

 

至于武功,也就只是比其他好了那么点良心、多走了点心,还是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大概受了什么三天三夜的刺激,就把自己关在书房和练剑台上整整几年。可还没等老阁主捻着没几根稀稀拉拉的胡子欣慰着自己的儿子可算“认真起来不是人”,这位变得更加翩翩如玉又玉树临风的少爷踏着惊世骇俗的轻功出了关下了台,其他些更加惊世骇俗的奇门武学,不管看完的没看完的,练完的没练完的,半吊子地全给扔在了地上,一挥衣袖就这么潇潇洒洒地不管了。

这若是换做其他人,定是坐在地上抱着这些几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秘籍痛苦流涕,指着苍天大呼“暴殄天物”

可人家是琅琊阁的少阁主呀,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有钱,任性!

原本他爹还担心这儿子如此慧根万一执迷不悟练了个走火入魔再弄个祸害世人可就万死都难辞其咎了,但凡天下武学么,越是精妙的,看一眼便越是想往下看,如同饮鸩止渴再难忍住,非得全阅完为止,再那么情不自禁地一招一式练起来,尤其是那些什么号称称霸武林的,弄得失心疯不说,要不断别人家子孙啦,要不就自己断子绝孙——想到此处,他爹不自禁地狠狠打了个寒颤——要是真到了那个份上,那可真就没救了。

所以那藏着所谓武学禁书的地方,老阁主也只是保管,可从未敢去看过。要是看了,保不准就没他蔺晨这个儿子了。

于是看到他儿子两袖清风地从那练剑台上下来的时候,老阁主竟然彻彻底底安了心,把那禁书库的钥匙连同整个琅琊阁一起,一股脑儿地全丢给了一脸懵逼,脸上大写着“你大爷的,你坑儿子啊!”的蔺晨,自己学着李耳骑着头牛,不,是匹马,老阁主嫌弃牛走得太慢,到山下逍遥遁世去了。

结果半个月前刚说完十年不回来的人,半个月后就驮着个毛人又回琅琊山来了。

没洗干净之前像只过冬前吃太多的麻雀,灰不溜秋又圆不隆冬。这是蔺晨拢着袖子挑着眉,看到这毛球的第一印象,不多说,就俩字,嫌弃。

可被老阁主日日压着脑袋揪着头发,一路哀嚎地逼着给这个毛球做完洗澡熬药,蔺晨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肚里正憋一肚子苦水。也不知是前世冤孽还是这世老天嫌蔺晨这个散仙太逍遥自在,某天守夜的时候,蔺晨双手拢着袖坐没坐相斜靠在案几上,望着对面那个日日夜夜面面相觑的人,看着他那大晚上都黑地发亮的眼睛,这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哎呦,貌似有点坏事..... 

正巧,今年窗外第一只雄蛐蛐儿正心虚地扇了一下翅膀就没了声响。

蔺晨一拍脑袋,哎呀,今天是惊蛰!

打那天以后,这位放浪不羁的少阁主依然放荡形骸,只是不用他爹逼着便自己没事捧着书开始研究起医术来,就算是替人熬药时都不忘念念有词。于是他这门岐黄医术,在这个毛球拔毒前若还是埋在土里黄芽都不见的一颗笋宝宝,拔毒之后的那几年便蹭蹭地直往上窜,屈指算下来,天下比他医术更精的,似乎也没几个了。

某天他一脸得意地在已从毛球变成的梅长苏还有他爹面前涎皮笑脸地求夸自己的医术,赏他的是一记早已练得炉火纯青的白眼和他爹的一颗爆炒栗子。

“到底谁才是你儿子?!”在蔺晨捂着脑袋敲着扇子的哀嚎中,老阁主又准备着他的牛,不,是他的马,准备当李耳去了。

既然来了红尘一遭,左右都是得遭那么一劫历练历练,否则这世上变的仙鹤也该成灾了。老阁主慢悠悠地骑着马慢悠悠地想着,不过当他后来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居然还跟个牛皮糖一样随着梅长苏一会儿廊州一会儿梅岭一会儿南楚一会儿金陵地跑,当顾问当打手打医师当密探再弄了个法师装神弄鬼地把南楚搅了个天翻地覆,那老阁主总觉得好像赔了点什么.......

啧,于是老阁主把本来下巴上就不多的胡子,又不小心地揪了一根下来,看着断在指尖的胡子,心疼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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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有个金庸的暗梗,不知道哪位姑娘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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